中年男子道:“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我等虽是微末商户,却也能察觉到近日不太平。老张也是我们的老熟人了,竟会无声无息地被贼人替换,不能不令人惊恐。周家的乱子好似是冲着周家来的,可若非昨晚有净月师傅在,它波及到的人可不止一家一户,我等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些不安。”
我双眸微眯:“施主言语中似有未尽之意。”
他面露犹疑之色:“其实在下的猜测也都是一些商户间的竞争,未必就是对的,出来总怕贻笑大方......听闻净月师傅正在受具足戒,您可知道晋徽商队?”
何止知道,我可太熟了,在平罗山的时候卫明玦还杀过几个呢。
“倒是耳熟。”我用手抵着下巴,作回想状:“一路行来,似乎是见过几次晋徽商队的旗帜。哦,僧之前客居翟家时还听他们的管事提过一嘴,不过僧没有细问。”
“难道翟家和他们也有牵扯?”一旁站着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口。
我装作刚刚注意到他人几饶眉眼官司:“也?”
中年男饶反应倒是平常:“既然有事相托,在下也不必再隐瞒净月师傅了。我确实疑心晋徽商队会趁火打劫,借着婺城的动荡对我们下黑手。”
我微微皱眉:“请恕僧直言,若一个商队能够准确预测地动,那朝廷的钦监和魁星楼掌门都该给他们让位置了。”
“您误会了,在下的是周家这场鸿门宴带来的动荡。”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中年男子讲得头头是道:“您可想过,昨晚若没有您破局,会有多少人牵扯进去?”
“净月师傅初来乍到,不知我们婺城这位县令的德校”中年男人冷笑一声:“糊涂官办糊涂案,清白和真凶不重要,钱和他的政绩才是第一位。受到最大影响的必是祥云班无疑,纪晓棽和鲍班主皆遭人毒手,若迟迟无法查出真凶,祥云班其余闲杂热无财也无权,往大牢走一遭......那就是冲着灭口去的。”
“我们这些无权却有财的人或许比他们好上一些,可到底,又能好上多少呢?昨晚那贼人若没被您揪出来,会顶着老张的脸混在我们之中多长时间?还有寿礼被调换的钱老板,不赔出大半家产岂能平事?不过您猜,最巧的是什么?”
中年男子目露讽刺:“老张做的是绸缎生意,钱老板名下名下是典当行和玉石生意,据我所知,他们二位都和晋徽商队起过不的冲突。当然我们这几个人也和晋徽商队有些矛盾就是了。”
“倒不是我等容不得对手,只是他们的手伸的太长,也太贪了些。”和我一起登上城楼的几人中最年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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