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了,经历了生死之后,就彻底不在乎了。”
周敞探寻的目光投过去。
景姑姑就继续道:“开始被绑架掳走那会儿,本来脸上戴着一块面巾,后来挣扎途中也就掉了,那些绑匪哪里能容人去拣?可能是那会儿……想遮掩都遮掩不能,当时也是顾不上,一心想着能保住一条命也就不差了,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习惯的吧。”
周敞静静听着看着,景姑姑面容平静柔和,脸上的伤疤犹在,但也根本破坏不了那份雍容端庄。
景姑姑还在回忆着,甚至还笑了笑:“可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当时没顾上,后来发现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不戴面纱。且在绑匪窝里,倒是让我发现,原来除了自己,旁人根本不在乎。”
“是啊,只要景姑姑不在意,旁人根本没有资格在意。”本来这个话题很可能会沉重,但经景姑姑这么一,周敞反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