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逃过荣王一党的牵连,周敞倒是颇感意外。
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站出来挑刺。
还没等她开口反驳,礼部尚书沈肆也跟着道:“陛下,元家此女是什么身份,又做过何等样事,朝廷中无人不知,又怎可再予以嘉奖?还请陛下三思。”
沈肆原来也与荣王过从甚密,但因没有直接参与到荣王通敌叛国和绑架一事上。
临帝又一力要将荣王一党造成的不良影响往下压,因此对沈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把他放了过去。
“做过什么?元家一直都是堂堂正正做生意,且所做之事也是‘富而行其德’,怎么就不配了?”周敞只是想给元亓要个封号,方便她出来谈生意的时候更加名正言顺。
毕竟一个女子,再是出身于根基深厚的家族,生意场上恐怕还是步履维艰。
“奕王殿下,我朝还没有封‘女商绅’的先例啊。”袁川也站出来反对。
下面都开始纷纷议论,大多都是摇头晃脑不大赞同的样子。
周敞目光扫视全场,最终还是落在元亓身上。
元亓始终站在那里,充耳不闻,好像正在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文倾言的事情吗?
刚才荣王一党被带下去的时候,周敞明显看到元亓的目光追随文倾言的方向。
周敞甩甩脑袋,不愿再想下去,回头看向临帝:“父皇,一个‘下第一女商绅’的名号有何不可?更何况,元亓所做之事,所捐款项,可比千百个已经有商绅名头的男人加起来还多了。难不成那些金子、银子的还有性别,分个男女,价值不同?”
临帝心中不愿,但如今形势已经不好再明面拒绝奕王,就又习惯性回头寻求身侧侍立的方赦。
方赦一如往常耷拉着两只灯泡大的金鱼眼,一收到临帝风浔的目光询问,就赶紧上前躬身,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陛下,名号不名号奴才不懂,但千万两的银子倒是的确不分公母呐,若是这笔银子不用还……一个虚名而已……”
往下的话不必多,临帝就点零头。
临帝问来了答案,正身开口:“既如此,就如奕王所愿。”
“谢……”周敞刚要谢恩,忽然从金殿一侧匆匆而来一名内监。
那内监直接在临帝面前禀奏:“启禀陛下,锦贵妃带着奕王妃有要事请见。”
临帝立刻怒道:“放肆,这是朝会,后宫之事岂可拿在此处?”
内监瑟缩,但还是把话出来:“贵妃娘娘,事关重大,乃涉及到欺君之罪,正是要当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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