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连忙答道：“自然，是都做的好。”

陈书闻言一愣，顿时发觉这和尚想的倒美，便是呵呵一笑讲道：“若二者只能选其一呢？”

和尚沉默，思索半晌也未有回答。

陈书不急，继续等待，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和尚想了许久，才是给出了陈书回答。

和尚答道：“还是，修的上仙法才好。”

陈书点点头，遂含笑讲道：“大师为百姓顾想一生，没成想，在最后还是考虑了自己，生死于人，还真是难以忽视。”

和尚闻言沉默，什么也没有。

陈书便接着讲道：“大师不必记怀于心，我只是感叹一下而已，为百姓着想了一生，大师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其实无论仙法还是书，都改变不了普通百姓的生活。”

和尚仍旧沉默，只是闭上了眼睛。

陈书看着和尚有着些许无奈，但还是道：“要想改变他们的生活，需要改变什么，大师应该比我要清楚，只是大师自觉没有实力，无力改变了而已，起来，书与仙法，就算本仙传了出去，到头来，能修炼的，也仍然只有权贵，普通百姓哪有时间和资源去修行呢，不准还会被权贵更加压榨价值。”

和尚沉默，没有反驳陈书。

陈书摇了摇头微微叹息，起身走进了雾中，只留了一句话给和桑

陈书道：“大师为求长生而来，本仙不是不传，只是大师不如想想，拿到了仙法，大师便能修炼至长生吗？舍弃如今以来所累积的民望，就图个不知道能不能长生的仙法？呵呵，大师且去吧，若是明年这时，你仍然来了这院子，本仙就传法给你。”

陈书罢，身形消失于雾中，后院的雾也缓缓消散，只余和尚独自一人思索于石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