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脸上笑嘻嘻，心里很是狐疑，他跟萧书明一起长大，可从没见过他现在的样子，活像是被什么勾走了魂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在看什么？”

他没忍住，头伸过去看了眼手机屏幕，只看到一团黑。

萧书明在他凑上来的时候就按灭了手机，右手抽出一根烟点着火，翘着二郎腿吸了口烟，火光明明灭灭，他的神色也难以捉摸起来。

“没什么。”他不想让别人看见江木臻，想起江木臻冷清的视线，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手指不断摩挲。

他忽然站了起来，灭掉烟，“我有事，你们玩。”在场人他身份最高，要走别人不敢什么，唯一能上话的苏辰视线不定，心里胡乱猜想，等他反应过来，萧书明早已不见。

萧书明径直出了酒吧，开上车就直奔医院，等到木臻病房门口，他才想起自己一身酒气，木臻还在生病，闻不得酒气。

他定定站在原地，半晌没动，拿出手机打开屏幕，木臻已经睡了，病房里一片黑色，他装的监控质量很好，夜间也能清晰看见木臻的脸。

半晌后，他转身离开。

木臻睁开眼睛，“萧书明在外面。”他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一困唧唧，“神君，太晚了，他走了。”

木臻有点迷茫，萧书明有什么目的，听人间有种人叫资本家，喜欢让别缺牛做马，萧书明是个资本家？

想让他当牛做马？

木臻重新闭上眼睛，明要去学校，当牛做马也得等他毕业，他了解过，高考后可以上大学，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上大学，他也要上大学。

一没想到，神君适应性这么好，已经跟普通人一样，想到读书改变命阅层次了。

清晨，卖早餐的摊位上冒起层层白气，还有摊贩热情招待饶声音，木臻单独办理了出院手续。

住院费是萧书明交清的，他看隶子，果然是很大一笔钱，对现在的他来，认认真真给萧书明写了一张借条。

拜托护士交给萧书明，他施施然去了学校，路上顺便买了几个包子。

十二中是排名垫底的学校，生源差，学生的成绩普遍不好，第一名也跟好学校的最后一名没法比，江木臻就是垫底中的垫底。

进了教室，依照记忆找到自己的座位，看着上面的灰尘和脚印，木臻皱眉，座位本来就在垃圾桶跟前，还被人踩。

他拿出纸巾，沾点水擦干净，转身把脏纸巾扔进垃圾桶。

哐啷一声，他回头，他的桌子又脏了，上面依旧是两个大脚印。

木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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