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踩到自己眼镜了。”
一旁的林默看的真切,不由的好心,出口提醒了一句。
听到自己踩到了眼镜,阎阜贵吓得急忙缩脚。
而林老婆子此时也发觉了异常。
她在乡下的时候可是听了,这文化人鼻梁上的那个眼镜,可是值老鼻子钱了。
面前这家伙看着斯斯文文,一副败类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文化人。
现在自己将他的眼镜打飞,可不能被其赖上了。
想到这,林老婆子当即放开了薅着阎阜贵头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饶距离,而后转头对着一旁看戏的林默喊道:
“乖孙,你可得为我作证,那眼镜是他自己踩坏的,可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林默听到这话,在心里笑开了花,但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道:
“奶,我这人做事,向来是帮里不帮亲的,凡事咱们得讲求个因果。”
“刚才要不是您将阎老师的眼镜打掉,抓着他的头发不放,那他也不会踩到自己的眼镜。”
“所以,这事的责任,您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