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早已将事情摸清楚,离桑一问起,便上前来禀报。
“回夫人,这碎月草是前段时日梁姨娘送来的。”
边上的烛两眼通红,显然已经是哭过了。
“奴婢就觉得那梁姨娘没这么好心,却不想她竟如此歹毒,处心积虑要害我家姨娘腹中的孩儿!”
陆延骁听到梁兮的名字,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烛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将那日梁兮怎么将碎月草带来,怎么诓骗她家姨娘这破草能安泰凝神,一五一十都了出来。
她抹着眼泪,怕吵到柳轻雪,只敢低声抽泣。
“侯爷,夫人,你们一定要为我家姨娘做主啊!”
“若是今日夫人没能及时回来施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呀!”
烛越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身子也因抽泣而微微颤抖着。
陆延骁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日里看着乖巧柔顺的梁兮,竟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他拳头紧握,手背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道:“若此事当真,本侯定不会轻饶她!”
离桑看了他一眼,眉心微蹙,片刻后转向青竹问道,
“碎月草呢。”
青竹恭敬的应道,“送到扶风院去了。”
离桑颔首,面色冷厉。
“青竹,去将梁姨娘请到扶风院来,若有推诿,绑也要把人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