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样一个机会送到她面前来。
秦墨如此护她,对她的那些情愫,柳如烟也并非全然没有察觉。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同样如此,但想到若是今后嫁与太子要与他为敌,心中就本能的抗拒。
况且如今朝中局势本就不明朗,三皇子虽无太子那样多的党羽,但他有陛下的宠爱。
且智谋双全,处事低调周全,心性胜过太子良多……
从前对秦墨不了解,也未曾放在心上。
如今一看,柳家站队太子,未必就是最对的选择。
若当真是他,离姐姐那边也再不必烦忧,她可以如同往常一样,往她的国医府跑……
是秦墨的话,不会拘着她的,她有这种感觉。
额角有汗液滴落,柳如烟抬手狠狠一剑斩下。
树干断裂落下的那一瞬,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
那是一种勘破迷雾后的坚毅与决然。
反正都要嫁,不如挑一个对她好的。
她弯腰捡起那段木棍,走回秦墨身边。
比量了一下,“很合适。”
秦墨想伸手去接,柳如烟却将棍子放在手边。
她抬手解下脖子上挂着的吊坠,递向秦墨。
秦墨眼中闪过欣喜,心头激荡起一阵阵的喜悦。
“那时我年幼,不知赠予信物是什么含义。”
“如今再赠你一次。”
“秦墨,别再给我送回来了。”
秦墨眸光幽深,郑重的点头。
他接过柳如烟的玉坠,唇角噙着笑,“我不会让你久等。”
他仔细收好坠子,又取下腰间的玉佩,也放在了柳如烟的手上。
那是贵妃生产之时,皇帝命人特意给他打的,这宫中皇子公主众多,却独独他有此殊荣。
皇帝曾下过一道旨意,持有此玉之人,可以无条件向皇帝提出一个要求。
柳如烟皱了皱眉,这是皇帝给他保命立身的东西,太烫手。
秦墨却将她的手指屈回握住那枚玉佩,“这是柳家的退路。”
柳如烟眸光轻颤,眼底有些酸酸涨涨的温热。
……
暮色近黄昏,离桑带着人找到柳如烟的时候,她正扶着秦墨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林里穿校
“如烟,你没事吧?”
离桑快步上前,去看她的情况。
柳如烟摇摇头,“我没事,就是三殿下的腿受了些伤。”
离桑抬手一挥,身边跟着的人连忙上前去扶住秦墨。
“快些回去吧,陛下和娘娘知道三殿下遇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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