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二人许久未聚,柳轻雪与她了一些国医府中的趣事,离桑听得弯唇,目光却在侧面的书室外瞥见一道人影。
一扫而过的双眸一怔,挪了回去。
那人长身而立,倚靠在书室外的大树下,手里握着一册书卷。
那冷硬桀骜的模样,不是拓跋因又是谁?
感受到离桑的目光,那边的拓跋因抬眼看过来,眉头一挑,唇角一弯,扬了扬手中的书朝她示意。
“轻雪……”
离桑转向柳轻雪,“他怎么会在这?”
柳轻雪偏头看向拓跋因,“是拓跋公子啊,他今日什么时候来的,我竟注意到。”
离桑眼皮一跳,“今日?”
这话听起来,像是常来?
柳轻雪颔首,“他常来书室借阅……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他拿着你的手帕,你曾救过他,还他身患心疾,久病难医,需要自己多读医书。”
不然她也不能尚未开府,便放人进来。
离桑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
她想起来了,先前自己头一回遇刺,是拓跋因替她挡下一刀。
她当时没有别的东西,只能用丝帕包扎。
柳轻雪也察觉出她的不对来,“怎么了,若是不能放,我这便将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