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着细腻温热的软rou,闷热的香气扑进鼻腔里,脑子空白了一瞬。
“你们是给他身上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切西尔压着声音骂了句听不懂的话,嫌弃地瞥了伊延两眼。
时蕤和伊延都用诧异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切西尔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闭上嘴。
伊延想张口说些什么,看了眼缩在切西尔怀中,被公主抱着,又怯生生的时蕤,面色不太好看地回答:“没有,他就是这样最干净的状态,不已经迷得你们这些家伙像是愣头青一样吗?还需要用什么多余的招数。”
切西尔和时蕤都沉默了。
伊延又讥讽他:“你不去救其他‘商品’吗?大、圣、人。”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时蕤。
少年丰润白软的手指紧紧攥着切西尔的衣领,骨节处都泛着粉。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被涂生认定为夜色公主的时蕤和其他等级的拍卖品并未被关押在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