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派遣观察员，结果着观察员真就只能看看，而且还是在行政系统里看看，基本上没有机会去自动化生产的工厂里去参观。

即便去看了，也只能粗略看上一眼，那机械排布层层叠叠哪能直接从中看出什么精华东西，更不要还有接待人员专门为其答疑解惑，柳老爷子也发现这个接待人员也不简单，估计是哪个工程师客串的，正常搞行政的接待人员哪有这个能力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于是柳老爷子推断柳歆拿到的资料是有人故意给出来了，这人是谁，目的是什么，资料是否详尽都要打上个文化。

这50多亿Rmb投下去没有效果还是事，要是直接让生产线的运行出现问题乃至出现生产线报废可就是大问题了，要知道柳家可是以实业为主，柳氏重工更是家族里的重中之重。

柳老爷子一挥手嘱咐在场众人先行离开，留他一个人在会议室里翻看资料，反复思考进行权衡利弊。

早上般，满脸疲倦的柳老爷子从会议室里走出，拿着一份文件交给一夜没睡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