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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没想到,那个用鼻孔看人的孟茵还能给她送来这样一个宝贝疙瘩,叫她好生稀罕。
这时但听旁边金管事笑道:“只问一句,能割爱么?”
苏遮月不知这是什么人,但听得这话,也不由紧张了起来。
钱寡妇转头,笑着斟了一杯酒,给金管事递过去:“您就别跟我抢了,她这样的,您那儿有太多了,可在我这儿,是独一份的,我舍不得让出去。”
金管事也就提一句,见钱寡妇不肯,也就笑笑作罢。
他是给各府邸寻摸合适通房、妾室的人,外人抬举他的,也就敬称他一声管事,但实在也不过做人头买卖,这档子生意倒不是那些做相公的、当家的男人派给他的——当然也有,只是不多。
他主要是帮那些有孕的主母寻合适的女子。
外头来的人生地不熟,好调教,也好控制,进了府前把那身子里生孩子的东西提前摘了,这样干净地给夫君送过去,既可以卖丈夫的好,来日得宠也不会损了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