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情紧张的把手指抵在唇边,“嘘!嘘嘘!”
池砚舟打趣道:“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特殊爱好?”
陆景序羞恼的把池砚舟往旁边推了推,压着嗓子道:“你说御白把人带屋里什么也不做,是不是肾不行?”
“可能吧,”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说:“你等下给他煮长寿面,往里多放点生蚝,海参干贝等滋补的东西。”
“都十点了,我看他今晚不大可能出屋了,就算出来,隔壁安鹤两口子怕是也完事不了。”
说着,陆景序深深的叹了口气,“咱男人的局,真不应该带女人来。”
往年薄御白生日,就他们兄弟三人陪着过。喝酒打牌聊天,简单快乐到不行。
今年带了家属,一个个都腻着自己老婆,没劲儿极了!
好在单身狗不止他自己。陆景序呲着牙,勾住池砚舟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弄几个小菜,咱俩去湖边喝酒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