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寻求帮助,一来二去的,俩人彼此间的利益牵扯也就多了,到现在,变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薄总,我知道你不舍得,但终究只是个女人,还是个失去了所有光彩没有任何可利用价值的女人,这种女人和偌大家产比起来,你觉得哪个重要?”
“是啊……”薄御白低喃着,侧身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黎自初见自己说通了男人,勾着唇角走向前和男人进一步探讨要如何不着痕迹的除掉沈烟。
“她不是一直都很想离开你的身边吗,我觉得你可以假意放她离开,然后我在她离开的路上找人给她制造一场车祸,呃!”
黎自初声音被扼在了喉咙中,她瞳仁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掐着她脖子的男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如今谁才是他身边最靠得住人?
为了个处处和他作对的沈烟,他还想跟她闹掰不成!
黎自初被迫的仰起头,白净的脸上不断充血,难受的从喉咙中发出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