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映南怔了怔,“可是你刚刚说……”
沈烟拍了拍他的手腕,“吓唬你的。”
陈映南:“……”
她坦诚的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的阴霾一下子散了,镜片后,他黯然的眼眸霎时间又变得满心满眼都是她,都是欢喜。
“烟烟,你是个很会放风筝的人。”
他的人,被她用手中那根无形的线左右着。
沈烟转过身,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那你说,是丝线离不开骨架,还是骨架离不开丝线?”
“是我离不开你。”
他回答的很快,快到沈烟心都漏跳了一拍。
沈烟觉得自己像是一株濒临枯萎的花,陡然间的被人猛浇了一桶水,花根受到水份的滋润,在深埋的土地里舒展了下根茎。
“烟烟,我等你回来。”
她有点像是踩到了电线,浑身总有密密麻麻的电流在她血液中流动。
“嗯,嗯,”沈烟点着头,“嗯!”
她不自觉的应了好多声,意识到后,她舔了下唇,抬手指了下身后,“我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