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点女人,也不去包间,就坐在酒吧一楼舞池正对面的卡座里,喝酒抽烟,享受着与他无关的热闹。
沈烟离开夜城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竟然是比她“去世”的那三年还难熬。
“御白,你别抽了。小心抽出肺癌来!”
赴约过来的池砚舟抢走了薄御白手里的烟,按在了茶几上,招着手让侍员把已经堆积成山的烟灰缸撤走。
薄御白表情麻木的拿了杯酒,问:“安鹤呢?”
池砚舟翘着腿坐在对面,叹气道:“林清雪误会安鹤来夜城是见林清怡的,刚刚给安鹤打电话闹离婚,现下正在外面车里跟林清雪解释呢。”
薄御白沉默的喝了口酒。
池砚舟知道他现在在感情方面敏感,抿了下唇,转移话题道:“薄屹尧人找到没呢?”
薄御白:“在m国,坐火车从北城中转过去的。”
池砚舟:“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抓回来?”
薄御白唇边带着不屑的道:“我并不觉得他能掀起什么水花。”
“那留着也始终是个隐患。”池砚舟,“对了,我听说陈武想和你达成深度合作,约了你好几次见面你都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