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了许多，但又仿佛隔着一层薄纱。

有时候觉得，她轻声说，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到了这个年纪。说这话时，她的目光落在承泽脸上，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承泽沉默片刻：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需要学习的学生。

胡说。秦曼红笑了起来，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强了。只是......她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没什么。她低下头，给自己倒满了酒，只是有时候会觉得孤独。在这个城市里，好像每个人都行色匆匆，都在追逐着自己的目标。很少有人会真正停下来，去倾听另一个人。说这话时，酒精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承泽看着秦曼红微醺的样子，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他能感觉到她炙热的目光，那里面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他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酒精的作用下，他开始不自觉地回应她的每一个眼神。

觥筹交错间，秦曼红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她记得自己说了太多话，提到了很多往事。而承泽的眼神越来越炽热，那种混合着崇拜和爱慕的目光，让她心跳加速。

夜色渐深，秦曼红的醉意越来越浓。她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裙摆因为姿势的缘故，露出一小截大腿。那线条优美得不可思议，让承泽移不开视线。

时间不早了。秦曼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她站立不稳，踉跄了一下。承泽下意识地去扶她，两人的手在空中相遇。那一瞬间的温度触感，让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包间的灯光昏暗暧昧，秦曼红微醺的面颊在灯光下格外妩媚。承泽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缩回手，却在半空中失去平衡。他的手臂一软，碰到了旁边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瞬间倾泻而出，沿着秦曼红光滑的大腿缓缓流淌，高贵的酒红色丝绸裙摆瞬间被打湿，一小片暗红的痕迹晕染开来，像一朵绽开的红花。

对...对不起！承泽赶紧道歉。秦曼红愣在原地，她的呼吸明显加快了，喉咙变得干涩。酒水浸透裙子，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被打湿的地方刚好在大腿侧面，布料变得半透明，若隐若现地展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我...我不是故意的...承泽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慌乱地抽出纸巾，手足无措地想要帮忙擦拭，却因为酒精手抖得厉害。红酒在裙子上晕开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手掌微微发抖。

没关系...秦曼红轻声说，但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承泽的视线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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