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家里总共四亩薄田,三间草屋。”
白杏儿完,周边围着的妇人都皱起了眉头。
这种情况,在村子里也算是家底薄的了。
四亩地交完赋税,想养活家里人怕是都难。
人群里,福娘的眉头更是紧紧地皱着。
她一个人带着儿子这么多年,对于寡妇养孩子有多难,她是最清楚的。
这还是在孩子大伯是村长,他们在村里有依仗的情况下。
杨树林家可没听跟杨勇言家有亲!
想想那些年的苦,她到底有些不落忍,忍不住劝道:
“闺女啊,你如今日子过的也不差,有钱有粮的,又何苦去趟那趟浑水呢!”
白杏儿脸上也闪过一丝迟疑,她知道这些婶子都是为她好。
可想想自己的情况,还是咬咬牙,继续道:
“各位婶子,我知道大伙是为了我好,但成亲这事我已经想了许久了。
我...我的情况大家也知道,我被毁了清白,这辈子想找个正经人家,怕是难了。
杨树林家虽贫苦些,但我从就穷惯了,不怕他家穷,唯独怕他瞧不起我。
之前那事,我跟他过了,他他不嫌弃我。”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沉默。
这年头,未婚失了清白的姑娘家,还真不如已婚丧偶的寡妇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