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想起过。
就像她是他童年的一部分,他也占据了她所有关于儿时快乐的回忆。
自习课后的夕阳,假期赶工的作业本,书桌上的三八线,还有趁着老师写板书时互相传递的小纸条。
每一首当年流行的歌重新在耳边响起,程思敏闭上眼,就能看到十几岁的时应骑着自行车超过她,然后在下一个转弯处回头朝着他大笑。
“一开始还挺常想起的。”少年英俊醒目的笑容是怀念,也是美好的遗憾。
“不过后来就不那么愿意想起来了。”因为距离越来越远,偶尔从旁人口中得到时应冉冉上升的消息,已然是两个世界。
少年漂亮的笑脸就变成了冷酷的嘲讽,原来同样是骑着车上下学,他拐去的那条捷径上,对她却写着此路不通。
程思敏最后一次想起时应,是在两年前的一个周天,下午两点半,正在床上昏睡的程思敏被老板急 call 加班。
她的休息日没什么新意,除了睡觉补充体力,就是 24 小时待机对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