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在地上,居心叵测,右手顺着她的胸骨探上来,拇指搓开双唇的脂色,胡乱抹了一脸,硬是逼她咬人。
程思敏檀口一张,时应指节上多了一道泛白的牙印,牙硬,可柔软的声音藏不住,余音绕梁,始作俑者听得自己都面红耳赤。
手指从墙壁上移开,转而探入身下柔软的黑发,程思敏双手摸着时应的头发,用些力气让他抬脸,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觉得现在可以了。开始吧。”
时应站起来时神态如故,要不是因为下巴上还有一层亮晶晶的水渍,实在不知道他刚才做了一回那登徒子的行径。
“去床上?”
“就在这。”
“你确定?”
时应踢掉裤子的时候一脸鄙夷地瞅着程思敏,不是他小看她,就浴室这种硬核地图,她没两下就得举白旗。
程思敏不甘下风,心想你比我强在哪啊?不就多学了一招口技么,回头她也能练,必须叫他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