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可不送?”
寻常人家的女婿自然是要送的,可他贵为太子,许多时候,礼节不必躬亲,心意到了即可。
他这般礼敬她的娘亲,究其原因,还是对她看重,爱屋及乌。
意识到这一点,觅瑜心中生起一股暖意,笑容愈发甜美,道:“不骗瞻郎,娘亲真的是这么说的。瞻郎若不信,大可在娘亲下次来时,亲自问上一问。”
盛瞻和含笑道:“是吗?那为何岳母这么心事重重,好像很担心你?”
他很显然故意这么问她的,目的在于为了与她逗趣。
是以,觅瑜回得也很轻松,道:“娘亲担心纱儿,自然不展多少笑颜。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事,太医不也说了吗?我恢复得很好,不日便可痊愈。”
盛瞻和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邹敬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的原话明明是,再有两月,你方可恢复元气。”
“不是‘再有两月’,是‘不出两月’,也不是‘方可恢复’,而是‘便可恢复’。”她纠正,“错了几个字,意思便全不一样了。”
“这就是邹敬临的意思。”他道,“他是太医院的老人,知道怎么把话说得顺耳,你得听他话里有用的部分,不能全听。”
觅瑜自然知道,她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会不清楚这些事情?
为了稳定病人和家属的情绪,在出诊时,许多话都要斟酌着说,避免病人情绪激动,影响病情,也避免家属情绪激动,影响大夫自身的安危。
她之所以会同盛瞻和歪缠,一来是真的不希望他担心自己,二来,也是想多和他说说话、撒撒娇。
正如此刻,她依偎进他的怀里,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仰起头,星眸蕴盼地望着他,笑得清甜而又充满依恋。
“瞻郎不相信纱儿吗?纱儿真的很快就能好起来……还是说,瞻郎不希望纱儿身子好转?”
第64章
“胡言。”盛瞻和轻斥, “我怎么会不希望你好起来?”
觅瑜道:“那为何瞻郎不相信纱儿的话?”
“我只是担心你。”
“纱儿也只是希望瞻郎不要太过担心,需知,忧心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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