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你病愈?”
“至少不是现在。”他平静地回答,“最好再过十年、二十年,当父皇年事已高、不能理政的时候,我再病愈,继承大统,确保江山稳定,才是皆大欢喜。”
“当然,也许父皇如今的想法又变了,不管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一百年,千秋万代,岁岁朝朝,这天下都由他来掌控,才是他最满意的设想。”
“所以……”她喃喃道,“父皇开始追求长生不老……?”
他轻轻笑着,拨开她颊边的一缕碎发:“不错。”
觅瑜愣愣地躺在他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原来的话题。
“这么说,指挥使是看穿了父皇的心思,才会状告夫君?”她问道。
“看穿了一半吧,”盛隆和道,“毕竟他的前任就是这么干的,稽查太子,挑拨君王疑心,以此来获得重用,父皇当年可没少受吕文宿的气。”
“可惜他被风光的前景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父皇就是因为吃过指挥使的亏,才会在即位后大力提拔南北镇抚两司,分散锦衣卫的权势。”
他慢条斯理地分析:“所以他的状注定告不成,父皇即使如了他的意,敲打了我,对他的惩罚也只会更大。”
“说到底,我都是太子,是父皇的孩子,而他不过一介锦衣卫指挥使,一旦暴露野心,下场只有一个。”
觅瑜迟缓地跟上他的思绪:“夫君是指……开年后的大戏?”
他缓缓颔首。
原来如此……所谓咎由自取,说的就是这位指挥使吧。
一个疑惑解开了,又一个疑惑涌上觅瑜的心头。
“父皇是因为这件事,才容不下指挥使的吗?”她问道,“既如此,父皇为何不早早动作,而要等到现在?”距离盛淮佑一案都过去了好几个月。
盛隆和挑起一缕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梳理着,慢悠悠地回答:“因为我还没有想好,是让指挥使换个人做,还是直接裁撤这个位置。”
觅瑜眨了眨眼。
他话中蕴含的意思太多,她花费了一点时间,才理清楚。
“夫君是说……指挥使的下场,由你自己决定?”她道,“这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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