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了一些。
时容与将灵力收了个尾,又化作澍清的模样出了门。
再不让澍清全须全尾的出去见梁郁,那小崽子恐怕要把他的屋子盯出个洞来。
果然,时容与一走出门,一直注视着时容与房门的梁郁便快步走了过来:“师兄,你的伤好了吗?”
时容与看着眼底微青的梁郁,抬手用食指指骨抹了抹少年的眼下:“我没事,倒是你,没睡好吗?”
三天没睡的梁郁摇了摇头:“师兄没事就好。”
时容与看了一眼梁郁,伸手拉起对方的手,灵力探入其中,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却被对方抽开,梁郁闷声低着头:“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了他,不惜耗尽灵力。
时容与理所当然道:“因为你是我师弟啊。”
梁郁却是摇了摇头,似乎意有所指:“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值得你这么对待呢?”
时容与将手揣进了袖子里:“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