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至少不是现在。
但,可以探一探晏诲的口风。
只是晏诲似乎仍旧留着心,即便如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去沧海,百利而无一害,这是师兄最后能为你做的。”
时容与冷笑:“师兄话中真真假假,恕怀瑾难以分辨,不过师兄对其他人都能撒谎,那么……师尊呢?”
晏诲听到木清霜先是一怔,随后道:“师弟啊师弟,你和梁郁还真不愧是师徒,都喜欢用同样的东西来威胁别人,若是有一日,梁郁,或者你,成了对方被威胁的东西,又该怎么办呢?”
时容与淡淡道:“不劳师兄cao心,师兄只需要等着就好。”
晏诲:“等什么?”
时容与轻轻提起唇角:“自然是等师尊来救你啊。”
晏诲还要再说什么,一张嘴,口中却是魔气疯狂涌出,那些魔气好似活物一般,占据了晏诲的整个身体,他只能紧守灵台,护着那岌岌可危的神识。
寝宫的大门被打开,浮锦在门口斜斜靠着,手中轻轻一拉,好似有无形的丝线,晏诲便随着她的动作倒飞了出去,被浮锦牵着链子:“魔后,属下告退。”
浮锦一走,时容与看着那扇未曾关闭的大门,没好气道:“还躲什么?滚进来!”
梁郁从门口走了出来,衣摆一掀跨进了门里,那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自若的模样,时容与这么看着,倒真有上位者的模样了。
时容与还没愣神多久,那高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蹙着眉不满的望着他。
时容与不知道这人又要发什么疯,转身就要走,下一秒被对方拦腰抱了起来。
“梁郁!你又要做什么?!”时容与惊呼了一声,双手却顺势圈住了梁郁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
梁郁倒是十分受用时容与这种不自觉间依赖他的动作,哪怕那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下意识的反应,但也足够说明,时容与心里一定有他的位置,哪怕是一点点。
梁郁将人放到床榻上,一手握住了对方的脚踝,另一只手轻轻掸了掸梁郁脚底的灰尘:“不穿鞋就乱走,容容是打算再踩一次瓷片割伤自己的脚吗?”
提起这个,梁郁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时容与那时候双脚沾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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