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着迷,她喜欢与白橘腻在一起的感觉,那种忘我与专注让她再次获得新生。
让姜迎欢记忆里那些不被爱的阴霾一扫而空,哪怕她认为她不在乎那些,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无法释怀,是扎在她心里的一个刺,触碰到时存在感强烈。
现在她才真正可以说她不在乎了。
与白橘一同沐浴完,姜迎欢缓缓替她擦着头发,过长的青丝通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弄干,复杂且繁琐的事情,姜迎欢做得细致又小心,甚至不觉得枯燥。
和白橘一起,就算是浪费时间,也别有一番风趣。
弄干头发后,姜迎欢习惯于描眉,她原生的眉毛过浅,描一下会显得更加精神。
相比白橘就没有这个困扰了,她的眉生得又黑又浓,形状也好看,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模样。
所以她会替姜迎欢描眉,这是她新学的,可以描得很好看哦~
白橘对自己描眉的手艺很有信心。
于是二人只穿着款式差不多的简单里衣,对着铜镜描眉,朦胧的铜镜映出两个似生长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像一株双生花。
唯一看真切,是她们互看对方情意绵绵的眼神。
她为她描眉,她一时兴起用笔蘸着口脂在她腕间描画着什么。
细看会发觉是一朵艳丽的花,顺着原有的藤蔓“开放”。
不知为何,姜迎欢特别喜欢白橘手腕间的胎记,一得空,姜迎欢便爱顺着上面继续描摹差不多的红花。
她甚至会说:“白橘,我会紧紧记得你手上之胎记,就算将来过了忘川,喝下孟婆汤我也会凭此再下辈子找到你。”
我会记得它,一如记得你。
白橘则不以为意,“这辈子还没过完,就想下辈子也太早了。”
“哪里就早了?我这是早做打算。”姜迎欢正好画完,意满笑笑,然后抬起白橘手腕,在上面烙下一吻。
“如果这花能印在上面就好了。”姜迎欢想到在身上刺青那是惩罚有罪之人的行为,她舍不得让她的白橘去受罪,因而可惜地说着。
她们沉浸在对方的世界里,并不知道小皇帝偷摸着过来了。
李恒舜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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