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倒是清闲,好像辞了官的宰相,不问政务。”
唐琛从从容容走了下一步,撩起眼眸:“伤还没好,就关心起堂口的事来了,嗯,孺子可教。”
西元嗤道:“什么堂口不堂口,我只是担心……”舌头急忙打住,一时也没想出更妥善的话,只好胡乱地走了一步棋。
唐琛却问:“担心什么?”
西元匆忙应道:“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素闻海上过于平静,必是风暴来临之际。”
唐琛将身向椅背缓缓靠去,直视西元,眸光幽深:“嗯,你说的对极了,所以我在等。”
“等什么?”
“等风暴来临。”
望着顾西元投来的目光,唐琛微微一笑:“我在这里修身养性,自会有人耐不住性子,主动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