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时候都这样,习惯习惯就好了。”冯老实权威道,“之前,分到我们家的,是内阁阁老的孙子嘞……他可比你惨多了,在矿山挖了整整半个月的矿……”
李北玄和赢丽质也在一家庄户,烤的红薯。
女人似乎对甜的东西都特别上心,赢丽质整整吃了三个。
“很多新生都哭着喊着要回家。”赢丽质隐隐有些担忧,“他们的家长要是弹劾书院怎么办?”
“他们当书院是他们家的后院吗?”李北玄冷哼,看了一眼身边的马翼德,“老马,那些哭着喊着要回家的,全都扔去矿坑挖矿,让他们知道知道书院的权威不容破坏。”
于是,当六七个新生被扔去挖矿之后,其余的新生们立刻表示:书院是我家,书院爱我我爱他……能在蓝田书院进学,是祖宗十八代积攒下的福泽。
连续半个月左右,褚鸣鹤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不仅能帮冯老实生火,还学会了削土豆皮。
晚上闲来无事,还和冯老实围坐在火炉旁烤烤土豆吹吹牛逼。
但唯一不美观的就是养马了,褚鸣鹤也获得了属于他自己的战马。
可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独不会骑马。
恰好冯威放假回家,几的工夫就教会了他骑射的基本技巧。
数落了以后,他发现冯威这个人很有趣也很幽默,甚至是想喝冯威斩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
睡觉之前,褚鸣鹤翻开了日记本,开始写新一的劳动心得。
略微沉思后,褚鸣鹤拿起笔: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我爹不是牲口是蠢驴,他该早点把我送来蓝田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