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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笑虽已经被生活磨得失去了对未来“好日子”的希望,但对生自己养自己的家人,多少还是有几分期待。只可惜她没想到,明明自己才是真千金,舞蹈生只是个冒牌货,那一家人不站在她这边就算了,还在舞蹈生的挑拨下,瞧不起她糙黑的脸庞,蹩脚的英文发音,甚至怀疑起了她做人的品行,觉得她偷了家里的东西。
那一夜,迟笑提着他们开派对的香槟,舞蹈生、爸爸、哥哥、mama……但凡是这个家里的人,她都挨个砸。
后来还是霍月寻带着她在吃人的豪门里留下来。
某种程度上,惺惺相惜的同类最适合当朋友。
“少爷,今天晚上我有个朋友的新店开业,你要不要过来玩啊,”她笑眯眯地说,“刚刚好,我最近收集到了点有关你上次问赌场的消息。里面有个人似乎是那老板的小弟哦。”
霍月寻原想拒绝的,但听到她的后半句,勉为其难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