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夜夜作陪,反而宿在了贵妃宫里,这也就意味着贵妃可能会得宠。
原先巴结沈婉滢的宫妃开始自危起来。
永华宫正在喝药的南清得了消息,开心不已,不来她这儿烦她,反倒落得个清净。
“这柳太医配的药怎越来越苦?”
先前不是说尽量配不苦的药吗?
南清这药从开始的两日一服,变成一日一服,如今竟要早晚各一服,还越发的苦,她是真想将这药碗直接掀了。
“娘娘息怒,柳太医说这药只需连喝七日就可换药,娘娘再忍忍。”
青禾小心翼翼将药碗接过去,搁置在一旁,投喂过来一盘蜜饯,“娘娘多吃几块压压嘴里的苦味。”
自秋猎回宫后,璃榆夜夜宿在宋知月那儿,就连白日也不去永华宫,南清察觉出不对劲,眼看着南老夫人就要启程,她原想着求一求璃榆放她出宫去送送。
可现下不论是她去宣明殿求见还是让人传话,得到的回复都是不见,只能站在宫墙之上,望着出城的方向,矗立许久。
努力思索着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对方,可除了那日回宫途中在马车里拒绝了对方,就再没有见过璃榆,又谈何惹怒?
除了察觉南老夫人的事情,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旁的,但只是老人家思乡心切,按理说并无不妥。
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从宫墙上行至永华宫,南清也没有想明白。
她哪里知晓平日里都是柳絮初派手底下的人去的南府,可那日送解药却是亲去,还恰好被七泽瞧见。
宫里的人见风使舵是把好手,刚开始以为君上与君后只是闹了别扭,过两日就好了。
可连续十几日君上都对永华宫不闻不问,有些人就开始按耐不住。
君后失宠的消息也就逐渐落实。
先前掌宫权已经被璃榆给了宋知月与沈婉滢,如今南清可谓是手中权势没了,为君者的偏爱也没了,光有一个君后的头衔,娘家又只有一个远在边境的小将军。
永华宫的一应用度在不知不觉间这被克扣一些,那克扣一点,南清知晓后也只是笑笑,只要璃榆不限制她的自由,不逼迫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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