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衣女子，他眼中不再有希望，只有茫然和恐惧。

“是皇族对不对？九州皇室可以蓄奴，奴隶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当回事。

凡人不是修士，就算滥杀，道也不会直接出手，所以他们不怕因果报应。”

莫向雪到这，停了下来，转过头去定了定，像是在看着她面前的空气。

“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能。”

黑袍不再挣扎，他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佝偻着背坐在地上，像是舞台上披着华衣的丑。

反而是围观的三人再度震惊了。

师姐这是，自己猜的？

从哪里开始猜的呀？？

就算是机门老祖过来算，也算不出来这么准吧。

为什么这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就是一头雾水！

莫向雪心中的部分猜想落地，继续不急不虚的道：

“你从凡间能到这正道秘境来，明这凡人和三教的人有联系，联系还很紧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