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巨大的蒲团之上。
下首,一名身穿黑色道袍,面相中年的道人怒不可遏道;“老师,那张师也真是欺人太甚,竟然纵容门徒屠戮我门下弟子,老师您可一定要替弟子做主啊!”
葛师一袭师华服,他闭目垂眸,不见张嘴,却有威严的声音缓缓而出:“左旋,我已尽知前因后果,此事也是你门下弟子有错在先,死不足惜,此事就此作罢。”
那被唤做左旋的黑色道袍中年人哭着一张脸:“老师您有所不知,是那许诺欺人在先,灭了您老人家在下界的香火道场,我那再传弟子纷不过,这才暗算与他,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不知悔改也便罢了,竟然赶尽杀绝,简直是欺人太甚,不把老师看在眼里。”
葛师仍是一副闭目垂眸的模样:“我刚刚已经了,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
黑色道袍中年人左旋急了:“老师莫非怕了那张师不成?”
葛师眼皮微抬,复又垂了下去:“那许诺身份非同可,能不招惹他还是尽量不要去招惹他,如何处置我自有打算,你且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