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大多出现在基层或中层级别的人员中,像是陈舜这种几乎最高级别的人物,真的很少会遇到这种不幸伤残的状况。
所以,各方对陈舜或山河媚“根脚底蕴”究竟有多深,一时半会儿也真的很难清……更遑论更实际、更台面上的一些举措。
在这类游戏桌子上的人都懂,现在只能是暗流涌动的时候,台面上的任何操作都可能敏感异常、得不偿失……
所以陈舜府职坚壁清野”的这副姿态也自然不难理解,包括他让岳迪丽“下班”的这一举措,也在某些人眼中无甚意外,毕竟嘛,岳迪丽也只是个跟了他几个月的女人而已,你做事是做事,给你名分位子也是名分位子的这一层面,而真正重要和决定性的一种层面,叫做“圈子核心”……或核心圈子。
一个非常好色的权力者又为什么要把一个女人放入自己的核心圈子呢?
……
所以,薛骥觉得有些意外的事情,在其他某些人看来,也真的就是刚刚好的合情合理罢了。
岳迪丽回到家里后,满脸都是紧张、忙碌了一整后的疲惫和麻木,直到看到自己男人从暗道入口的储物房里出来,她的脸上才勉强算是灵动和欢欣的露出了真正的笑意。
薛骥想要上前去亲吻一下美人,但却罕见的被美人转头谢绝,岳迪丽同时解释道。
“等我去梳洗一下吧,陈舜下午突然来了兴致。”
薛骥当然懂来了兴致的意思,他随即追问,“他的伤情在下午有明显的恢复?”
岳迪丽点头。
“我觉得应该是,白时我就是替他处理各种事情为主,他不敢对我显露真正的伤情,但从他来了兴致和晚上的战斗状况来看,他要么是受伤不重,要么就是有很强的恢复手段。
只是他好像最近也确实有些过于的倒霉,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失去右臂的那个过程不像是他故意装的。”
岳迪丽的逻辑不复杂,陈舜可能潜藏着一些手段来恢复或减缓伤势,从而故弄玄虚的对外故布一些迷阵,但立即又“苦肉计”到失去右臂的这一状况,岳迪丽在总指挥室里看过好几遍的监控视频,她真的不觉得这是陈舜的刻意计策。
薛骥正准备开口回应,却突然一愣,然后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对岳迪丽比了个“嘘”的动作,同时,他身体散发出一阵很轻微的场息紊动,但岳迪丽的诧异眼神也明她注意到了这一身边的动静。
薛骥也把身体挪了挪,坐到了沙发远端并声的开口。
“有人来监控这里了,你假装一个人喝闷酒吧,别作出我在你房间里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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