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林姝低声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因为捏疼了对方,还是唐突了对方。
纪珩眼神有些飘忽,微微将头侧向斜抱古琴那边,露出通红的耳朵,轻声道:
“无事的,多谢林姐。”
“纪公子既已到家,那姝和夫郎便告辞了。”林姝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告辞上了马车。
纪珩站在自家门口,目送着林姝有些不自在的背影上了车,随后缓缓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就要进府。
恰在此时,他带去桃花林的贴身厮砚台和马车也才姗姗来迟。
砚台步履匆忙的从马车上跑下来,到纪珩身前杵着腿,喘着粗气,抱怨道:
“公子公子,您怎么也不等等奴!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纪珩微微扬唇浅笑:“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砚台一边扶着纪珩往里走,一边还在自顾自的嘀嘀咕咕:
“明明咱们的马车即刻就能修好,您还不急,却又和人家共乘……
往日还时常让奴去打听林府几个夫郎的喜好和去向,公子您身份尊贵,怎可……,唉!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呵!自然是想要他们习惯我的存在!”纪珩顿住脚步,浅笑回头,看着一脸疑惑的砚台,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砚台挠了挠头,显然是不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追问道:“公子,您这是何意?”
纪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又朝马车离去的方向看了看,抬手抚过方才林姝留下的痕迹,声音随风飘来,带着一丝笑意:
“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完就转身走向内院,留下砚台一脸茫然。
……
定北王府,季言院郑
没错,凌华南方才就是与薛文了季言的情况,薛文才与她一同来探望。
屋内,季言如今情况已经很糟,每日就用些参汤和药材吊着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他已经习惯凌华南每日都会来看一看自己,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还带了一个人进来。
“咳……你……你是薛……薛家那子。”季言声音虚弱嘶哑,越发浑浊的眼中满是惊讶,随后又归于平静,缓缓朝薛文抬起手。
“叔父!”薛文连忙上前握住对方干瘪的手,顺势跪在榻前。
没想到曾经风华绝代的叔父,再见时会是这么一副形容枯槁的模样。
三人在屋内聊了一会儿,当然,是季言与薛文一问一答,主要就是问问薛文这些年过的如何,而凌华南则站在一旁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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