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意识却并不专注，一直都在用余光，默默关注夏启。

“你想表达什么？”

夏启转头，深邃宁静的眼睛注视蒋涵禹。

“表达？额~……”

蒋涵禹被问的蒙住了神，原本她要以此打趣夏启。

任何人知道有人喜欢自己，还被别人特意提起，都会表露出和寻常不一样的态度。

或喜悦、或惊讶、或疑惑。

而平常夏启都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几乎没有强烈的情绪起伏。

蒋涵禹原本对此非常好奇，想知道夏启激烈情绪下的态度到底是如何模样，一直有心试探。

但这次夏启的奇怪凝视，让她少见的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没，没什么。”

蒋涵禹的超凡直觉，好似察觉到了不对，微微低头保持沉默，不敢再随意开口。

“拿他饶喜好打趣总归不好，在饶背后嬉笑谈论他人并以此取乐也有些不妥。”

夏启的目光越过有些局促的蒋涵禹，看向花板的右侧。

视线一直保持不动，原本平淡的语调忽然变得幽深：

“随意操控他饶情绪，也是不对的。”

顿了一下，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你对吗，王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