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点着头道：“好孙子，去吧！”

“再见，爷爷。”

嗯！

“你们俩是真不要脸，”吴长友道。

张全出去以后，李来福也不把吴长友的话当一回事，而是看着他们的伙食。

好家伙，一碗黑乎乎的糊糊，两个窝窝头也不是正经的棒子面颜色了，也不知道掺了什么东西。

“吴叔，你们就吃这个，”李来福一脸嫌弃的问道。

吴长友也没让李来福拿起窝窝头吃了一口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子一样啊！还能给别人送腊肉，现在有这个吃就不错了，这俩窝窝头就是前院派出所，都不敢每个人能吃的到。”

这话倒是实在话，李来福不想多待了，道：“吴叔，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吴长友打开抽屉拿了几粒花生米就着黑糊糊一起吃。

李来福一出门，墙角蹲着的李志伟立刻站起来了，他也端着一碗黑糊糊走到李来福身边，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爷爷。”

李来福看着他两手空空问道：“你怎么没有窝窝头啊？”他完又看一下一堆吃饭的人，谁这么不要命还敢欺负他孙子。

李志伟可是见到过李来福生气的样子，赶紧拍着兜里道：“爷爷，我把窝窝头留着带回家。”

李来福皱了皱眉头道：“那你能顶得住吗？晚上可要巡逻一夜的。”

李志伟笑着道：“爷爷，我们这一顿可以吃两碗糊糊，我到半夜再吃一个窝窝头，到第二早晨又可以吃饭了，我两顿饭可以攒下两个窝窝头了。”

李来福点零头道：“你可要把身体弄好了，别到时候巡逻时候晕倒了。”

李志伟带着满足的笑容道：“不会的，在这里两顿饭吃四碗糊糊，两个窝窝头，我吃的已经很好了。”

李来福点零头，以前他看过一个报道中国的老百姓是全世界最好的老百姓，能有片瓦遮身，一哪么有一顿饭都会很满足的，但凡一个朝代有百姓造反，那都是老百姓没活路了。

从兜里抓了把花生米扔在李志伟碗里道：“去吃饭吧，我也回家了。”

“谢谢爷爷。”

李志伟一直把李来福送到门口，他也蛮欣慰的，这孙子果然很好。

他悠悠达达走到南锣鼓巷口，路过收购站的时候，心想正好叫着张老头一起回家，走到门房从窗户往里一看，差点把他呛着，这死老头正在掏炉子，怪不得大冬窗户打开着。

他看见张老头桌上有一个饭盒，盒盖的缝隙处留了一个口往外冒着热气，想到张老头用饭盒喝水，这里应该是白开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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