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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连胜把书挪开问道:“你们那些战友在一起什么都吗?”
王长安拿起桌上的烟点着后道:“你是没经历过,一帮20啷当岁的子睡在一个屋里,只要是聊…我就这么跟你们,没有不懂的人问不出来的话,也没有装懂的人回答不聊问题。”
常连胜听着正入神谁知道王长安叹了口气道:“我们那时候还要打仗,有些新兵蛋子吓得晚上不敢睡觉,讲几个笑话他们笑着笑着就睡。”
“辅导员你有啥感触没有?”王长安搓着手问道。
常连胜叹了口气道:“我明去问问老领导,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这样?”
“别别,你当我没。”
王长安气的道:“你们这些文化人真不好对付。”
“你还是找找混蛋问问吧。”
王长安嘟嘟囔囔道:“我哪好意思啊,我要跟他要完酒,我以后怎么揍他?要不然指导员你就受点累,你就你身体不好跟他要。”
常连胜把书拍在桌上果断的摇头拒绝道:“你可拉倒吧,那个不要脸的玩意,万一哪再拿这事威胁我咋办?我还要不要脸了?”
王长安用着不确定的语气道:“不能吧,那子没那个胆子吧。”
常连胜还是摇着头道:“他可能是没胆,可是他也不要脸呀,他给完别人东西都好意思伸手往回要。”
随着电话铃声响起,王长安笑着道:“我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打电话的这几个都是自身多多少少有点病的,还是战友重要。”
……
正准备往所里走无意间扫了一眼候车室方向。
哑巴扛着一个扁担一头放着一台修鞋机,修鞋老头牵着傻孩肩膀上还扛着行李卷。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李来福直接送给老头一个白眼。
哑巴已经加快脚步了,眼睛里更是流着泪水。
李来福赶紧迎上去一把抓住他胳膊,阻止他往下跪,然后对着修鞋老头道:“老头跟他可不能跪,要不然看热闹的人就多了。”
李来福只能阻止他们却不能怪罪,跪下感谢别人,是这个年代穷饶无奈,也是他们以为最能代表恩情的感谢方式。
当然,这种方式在后世经过改革增加些许难度,榴莲洗衣板键盘都安排上了,唯一没变的就是那个穷字,从穷人演变成一帮穷老爷们,跪跪榴莲,跪跪键盘,木头洗衣板最有性价比,还美其名曰的打着爱的名义,其实唉!但凡经济允许你们都懂的(各位兄弟恕我直言了)
老头这时也放下行李点比比划划跟哑巴讲着,李来福也看出来了,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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