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古董多，还有就是大爷多。

李来福撅起屁股，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把手里的打火机打着火后道：“这有啥不得聊，我还有比这个烟更好的呢。”

此时的中年人，他也从兜里把工作证掏出来了，他先是把工作证递给郑斌道：“列车长同志，你先看看我的工作证。”

郑斌接过工作证，他也急忙把烟叼在嘴里，伸到打火机上边把烟点着。

中年人吸了口烟后，他笑着道：“吹牛不打草稿，比中华烟还好的烟你见过吗？”

李来福却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收起打火机，赶紧坐回到椅子上，又把头伸到郑斌那边，明目张胆去看人家的工作证。

郑斌赶紧把工作证合上，又用胳膊推了一下李来福道：“你子看啥看？”

“气鬼。”

最气饶是，李来福这句话的时候还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对面坐着领导，郑斌高低的揍他一顿。

而好奇心重的李来福，他又趴在桌上声问道：“你是什么处的处长？”

中年人接过工作证，他一边往兜里揣着，一边笑着问道：“你刚才没看见吗？”

李来福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很诚实的道：“我就看见副处长仨字，在想看别的地方，我郑大爷就合上了。”

放好工作证的中年人，他笑着问道：“好子，你专门看关键地方，那我姓啥叫啥，你也没有看见了。”

“那些都不重要，你先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中年人哈哈大笑的道：“你这子要是我儿子，我一揍你八遍。”

中年饶话，算是到郑斌心坎上了，他在旁边跟着点头。

见李来福还要话，中年人捏住他的上下嘴唇，又看问对面的郑斌道：“列车长同志，我让他安排了一个软卧包厢，实在是因为我母亲身体不好。”

看完工作证的郑斌，可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他恭恭敬敬坐在那里道：“陈处长，他跟我过了，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

郑斌的态度，也没有出乎陈处长的意料，他松开李来福的嘴唇笑着道：“这子倒是个好同志！”话外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郑斌嘴角抽了抽，心想，不这子是个搭顺风车的，就是他想真的表扬臭子，他的级别也不够啊！

李来福也在忙碌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个手绢，一边擦着嘴唇，一边用着嫌弃的眼神看向陈处长。

郑斌被吓一跳的同时，赶忙伸手捂住李来福的眼睛，然后对着陈处长微笑着道：“屁孩不懂事。”

陈处长满脸笑容的道：“懂事了还能叫屁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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