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跟于家斗的两败俱伤，然后再出手。

你跟季明业，谁能活下来，他就会选谁当继承人，或者从二房再扶持一个出来。我们永远都是他的棋子。只有斗垮了老爷子，我们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这个念头也是季茹茹最近才萌生出来的，斗垮老爷子，分家，从季家这样的名门望族抽身出来，搁以前她会觉得自己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这是在自寻死路。之前的三房和六房不是分家出去的，是被老爷子踢出去的，而且下场极惨。

远的不，就九叔九婶，九叔一直窝在远郊的镇上，九婶疯了多年，要不是女儿争气，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踏入季家的家门。

在季家，老爷子就是绝对的权威者。

但是这一年以来，风向发生了变化。先是随家子弟回国复仇，陆西泽将帝都搅想腥风血雨，然后九叔的女儿秋长歌被找回，曾经她以为固若金汤的季家，实则已经是风雨飘摇。

秋长歌绝对是不逊色于陆西泽一样的狠角色。

老爷子终究还是太看女人了。

长歌抬眼看她：“唇亡齿寒，季家垮了，你的日子的也不会好过，所以，季茹茹，为何会将资料给我？”

季茹茹：“因为你会对季家动手，为九婶讨回公道，为随家，为陆西泽讨回血仇，我只是在你和爷爷之间，选择了你。”

季茹茹完，掌心都是冷汗。

这只是她的猜测，但是她是唯一一个见过秋长歌出手的季家人，那桩事情之后，她调查了秋长歌，从她录制那档荒野求生综艺开始，一点点地调查，然后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要与之为担

长歌微微一笑，果然，被老爷子养蛊式培养大的人，不可能是傻白甜。

“你心中已有答案，无须问我。”

季茹茹见她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甜甜地道：“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难怪能将傅医生迷的死死的。”

拍须溜马，她是专业的。只是长歌姐到底是更爱傅医生一点，还是更爱陆西泽，就很难的清了。

在她看来，秋长歌对付季家，一方面是为了九婶，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陆西泽。为了一两人，对抗一个庞大的家族，这种勇气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她明明可以选择当季家的千金大姐。

秋长歌选了最难的那条路。

只是这种话只能深埋在心底，不能问，也没有答案。

秋长歌懒洋洋道：“你也不差。”

能装会演，这次来她这里装可怜，还特意穿的平底布鞋，估计是来的路上新买的，标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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