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订婚?你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吧。”
傅怀瑾:“这事得听长歌的,她对感情和婚姻都没有安全感,等再过两年再。”
季听白:“你就宠她吧。”
傅怀瑾挂羚话,见毛球乖巧地趴在他的脚边,还咬着他的裤腿,顿时失笑:“你今怎么这么黏人?平时不都是黏着妈妈吗?”
傅怀瑾唇角温润的笑容慢慢消失,定定地看着东西。
毛球确实很黏人很乖巧,不过他和长歌都在家的时候,东西一般都是黏着长歌,每次他想跟长歌亲亲抱抱的时候,还得将东西丢出去。
傅怀瑾神色未明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
这佛珠是他送给长歌的,长歌几乎从不取下,只有他情动的时候,才会取下她手腕上的佛珠。
他这人,前半生欲念极浅,几乎没有,遇到她,才知道,那些汹涌的欲念都是被压制在心底,看到她便想跟她亲近,即使是闻着她身上的体香,都是极好的事情。
她对他而言,就是沉溺的毒。
只是今回来,他都没有特别想亲她吻她,也没有抱她。那些汹涌的欲念似乎是一瞬间就降至了冰点,回到了之前无欲寡淡的状态。
傅怀瑾眼帘微敛,大手轻轻抚摸着毛球的狗头,将它抱起来,放到公主床上,让它睡觉,然后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