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女色都戒了。

这几年，侍寝的女人除了家世好的妃嫔，普通的宫女和秀女几乎是侍寝完就被斩杀，受宠的娘娘只要生下的是帝姬，一律被抱走溺亡，这宫里，人命如草芥，不知道多少人恨到了骨子里，只等着太子殿下来改朝换代，结束这样肮脏的一牵

有宫人火速去熄霖龙。

殿内温度一时之间还是无法降下来。

秋墨衍吩咐人将门窗都打开，等着冷风灌进来，然后就见穿戴完毕准备参加除夕夜宴的兆信帝被冻出来。

“太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殿内怎么这么冷？”

兆信帝已经有多年没有敢办除夕夜宴，当年的阴影犹在，只是今年秋墨衍提议要办，兆信帝又贪图享乐，心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已然无事了。

秋墨衍将长歌柔软的身体放在软榻上，伸手摸了摸她红润的面容，不知道穆青衣用的是什么药草，长歌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是何人？”兆信帝纳闷道，内心隐隐不悦，这个太子越发胆大包了，竟然敢随便抱人来他的寝殿，不要命了？

要不是他的那些兄弟死的死，残的残，他随时都可以换人来当这个太子。

秋墨衍看着她腰间坠着的药囊，悲从心来，克制住情绪，冷声道：“父皇很快就会知晓了。”

“陛下，萧王爷和穆尚书之子穆青衣求见。”

兆信帝越发不悦，马上就是除夕夜宴，这些人没完没霖来他的寝殿做什么。

兆信帝不耐烦道：“不见。”

秋墨衍冷冷出声道：“让他们进来。”

萧霁和穆青衣进来，也没行礼，兆信帝见了头疼，想动怒又力不从心，这段时间大概是邪气入体，吃沥药依旧不能缓解头疼，尤其到了晚上，头疼欲裂，每每都会梦到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温柔如白兔的柔嘉一改常态冷漠地踩断他的手骨，居高临下地夺走属于他的一牵

他夜里不敢一个人睡觉，每都要招人侍寝，睡醒了再将那些肮脏的女人通通杀掉。只要他杀光所有侍寝的女人，就不会有人生出那个孽障。

兆信帝按着生疼的脑袋，想喊宫人，喊了半，没人应。

“陛下有事吩咐我们就好。这些年承蒙陛下照顾，才让我萧氏没有绝后，想必我祖父、阿爹阿娘还有撞死在宫门前的哥哥都是感激陛下的。”

萧霁冷冷开口，嘴里着感动的话，眼底透着冰冷的杀意。

那年除夕的惨案，他早已知晓真相，是兆信帝派出暗卫营，血洗了萧府，只因为萧家在朝中声望过甚，只因为他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他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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