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当时传言是有刺客，后来陛下清醒过来，就下令诛杀了所有的帝姬……

太子殿下，道家有轮回一，兆信帝的不是疯话，他对长歌的名字很恐惧，一切都对的上。”

秋墨衍握紧拳头，哑声道：“我不明白。”

穆青衣看向窗外冰冷的夜色，冷静道：“很多事情若是不明白，可以逆向推理。当年要是没有除夕的宫中走水，陛下若是没有受伤昏迷的话，陛下会直接诛杀萧家二郎，将送出盛都的郎君灭口，萧家满门皆灭，就没有后来萧二郎血溅宫门，为萧氏满门伸冤的壮举。

陛下也不会迫于悠悠众口，封萧霁为异姓王。

这些年太子殿下也不会如此轻松地掌管朝堂，因为陛下的恐惧都来源于未来的那位帝姬，不会过多防备殿下。

甚至就连帝姬的死，都是一种意义上的成全。在皇位和亲情之间，她选择了太子殿下你。”

穆青衣听着腰间清脆作响的铃铛声，声音渐渐嘶哑起来，他伸手轻轻握住铃铛，眼眸微红地道：“若是帝姬长大，她本可以如传言那样掌管朝堂的，相信殿下和萧王爷都不会阻止她。

女帝的箴言早就传遍九洲，人人皆信。

她用自己一命，换令下的下和萧家唯一的血脉。”

他们才是被守护和偏爱的那个。

秋墨衍悲痛出声：“我不要这样的下，我只想要她快乐地长大。”

萧霁高大的身形晃了晃，冷冷道：“既然长歌死了，那陛下也不用活了。秋墨衍，你答应过的，弑君！”

弑君那两字犹如一道惊雷，劈开除夕之夜深浓的夜色。

窗外狂风大作，像是要下一场暴雪。

长歌站在重重帘帐之后，被风吹起及地的襦裙，默默地背过身去。

从除夕夜宴开始，也从除夕夜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