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锦被太厚,压的她有些不悦,睡中踢了被子,露出一只凝脂如玉的脚。
萧霁眼眸暗了暗,坐在榻上,伸手握住了那一只调皮的脚,掌心丈量,摩挲着她滑腻雪白的肌肤,流连忘返。
长歌本还没有完全醒,可被他握住了脚,男饶气息侵袭而入,加上他身上那似有若无的龙涎香,一下子搅得她睡意全无,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翻了个身,睁眼看他。
萧霁许是朝政议事完直接过来,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一身朱红朝服衬的他面如冠玉,如同那些风流的清流文官,而不是血战沙场的将领。
“你今日……”萧霁见她露出明艳白皙的脸,新月般的眼眸波光潋滟,看见他时没有冰冷之色,心中微喜,她今日有些不太寻常,对他的态度破荒地平和,而且她竟然睡了一下午。
他喜欢这样慵懒美艳的长歌。
“心情不错?”
长歌点头,缩回自己的脚,起身只穿着素雅的寝衣,淡淡道:“你来了,今日朝堂上有大事发生吗?”
“不过都是一些糟心事。你不知道也好。”见她穿着素衣就要下床,萧霁伸手按住她,哑声道,“冷,穿上衣服。”
他给她拿的是自己的披风,黑色锦缎,上面用金线绣着金竹,不出的雍容华贵,春日里,算不上太冷,冬日的狐裘和鹤氅早就换了薄薄的披风。
披风上还带着他身上的气息和体温,暖洋洋的。
长歌也不甚在意,有些不耐烦地等他系好披风,便出去看阔别多年的庭院,细雨已经停了,庭院里都是被雨水打落的海棠花,艳色花瓣浸润着春水,跌落在翠色的草地上,不出的妖娆。
她提起裙摆,去捡花瓣,结果萧霁的披风太长,很快就被她弄脏了。
那人深度洁癖,最讨厌脏。
萧霁却没恼,站在廊下看着她捡花瓣,看着她踩着自己的披风,青丝如瀑,雪白的容颜犹如春光一般,一时看的有些情动。
但是他知道,长歌不喜欢他碰她,刚摄政的时候,他情难自控,每月里在朝华殿歇上好几回,每次留宿她心情总会差好几,那几日他便事事都依着她,也不在她面前招惹她心烦,等她心情好点便再来,如此反复,一个月两人都是冷脸居多。
时间久了,他已经忘了她和颜悦色的模样了。
可她今日心情极好,竟然慵懒地睡了一下午,而且竟然会这样闲散地去捡落花。
萧霁心头涌上无限的喜悦,等她玩的差不多了,吩咐宫人传晚膳。
晚膳都是清淡的饮食,两人口味相似,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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