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不喜女子,要么就是……”
长歌看向宫人:“就是什么?”
“那话有些不堪,殿下还是不要听的好。”
“哎呀,有什么不能的,殿下每日在殿内插花写话本子,若是再不听点八卦,日子都要憋屈死了。外面都在传,陛下喜欢您,不敢封后封妃子,怕您吃醋,陛下不封后封妃子,其实是在宫里金屋藏娇呢。”
“你可别胡袄吧,外人不知道,你我不清楚吗?陛下一年多都未踏进朝华殿,哪来的金屋藏娇。依我看,陛下以前常来,就是拿殿下当幌子的。”
“不会真的是……”
长歌扶额,真的是越越离谱了,幸好她这朝华殿冷的跟冷宫没什么区别,不会让外人听见。
只是萧霁不曾封后封妃,她属实没有想到。
他想做什么?
“殿下,你倒是话呀。”
“就是,就是,殿下,你再不话,以后都不爱话了。”
长歌淡淡道:“这些话出了朝华殿就不要了,萧霁的八卦不是你们能议论的,他那人十分的睚眦必报,心眼的很。”
若是被他知道,宫女们传他喜欢男色,只怕会震怒。
宫人们脸色骤然惨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睚眦必报?心眼?”萧霁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帝王的盛气,听不出喜怒。
长歌闻言身子一僵,果然不能人后论是非,因为很容易被逮到,社死现场。
她转身看向站在门外的萧霁,黑色深沉的帝王锦袍,上面用金线绣着一只只飞龙,一年多未见,他变得越发深沉莫测,眉眼间渐生孤寡的冷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