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妹妹……”
“我没有姐妹!自从我离开冯家的那一日起,我就没有姐妹了。”
她傲然,决绝。
冷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了。
冯妙芝口不择言:“冯昭仪,既然你自寻死路也就怪不得我了,你阴谋诅咒小太子,大搞厌胜之法,本宫本不想说,但是此刻容不下你了……”
厌胜?
巫蛊?
又是一场朝廷大忌。
所有人都觉得不寒而栗,仿佛天气越来越冰冷了。
“哦?我搞厌胜之法?你有什么证据?”
“有宫女亲自看到你在昭阳殿外面掩埋那些东西……”
冯妙莲哈哈大笑。
“埋什么?烧鹅?腊肉?还是刺针的木偶小人?冯皇后,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了,我这人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如果诅咒都能咒死人的话,我们就没有仇敌了。我今日就不必站在这里和你对决,早在昭阳殿里天天诅咒你就行了……我就算要诅咒也是诅咒你,不是诅咒小太子……”
“你还想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不但恨我恨小太子,也恨陛下……”
恨陛下?
这倒没有撒谎。
也许,自己最恨的那个人就是他?
冯妙芝自以为逮住了她的痛脚,喝道:“如今证据确凿,你有何话可说?”
“你说的人证就是宫女艳红?”
冯皇后反倒一怔。
艳红的确是证据没错,可是这么机密的事情,如何被冯昭仪斟知了?
她反问:“艳红几人亲自看到你的宫女柳儿掩埋烧鹅厌胜……”
“好,你说是就是,敢不敢叫她们对证?”
冯妙芝有点僵。
她凭啥如此有恃无恐?
拓跋宏立即道:“传艳红和柳儿。”
传令的太监出去。时间忽然变得很慢。众人连互相打量都不敢。只有冯妙莲一个人居中站着,孤零零的。
冷冷的风吹来,撕烂的绢纱不停地飘摇,映着她惨白到了极点的脸。这时候,反而有了一丝红晕。激动而慌张,千古艰难唯一死。可是,当你真的知道死是不可避免的了,反而如释重负。
其间,只有拓跋宏站起来,但是不曾走动。
也许是坐久了,活动一下筋骨而已。
他的目光并不看向任何一方,只是看着窗外的树木。宫花寂寞,树影残黄,一如这个季节。
艳红来得很快,柳儿却需要一段距离。
艳红跪在地上,四周的气氛更加凝重。
终于,柳儿也被带到了,宫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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