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东西留在你那里,只会给你添麻烦。”
魏公公笑着说道:“咱家年轻的时候,得罪了太多的人,那腰牌又有咱家的气息,你就不怕仇家闻着味过来?”
要是换个人和魏公公玩这些小心机,魏公公直接把那人的脑袋挂在门上了。
但是周安不一样。
其实这也很正常。
当一个长辈足够欣赏小辈时,哪怕这小辈做的事情很离谱,长辈也能包容。
“魏公公,估计这次宴会之后,江湖上都知道我背后站着你了,麻烦这东西不少,但我不怕的。”周安摇了摇头。
麻烦,就没有少过。
但是对于周安来说,这些麻烦索性一起来了,一起解决掉,还能让自己有多余的时间肝熟练度。
魏公公琢磨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这么一回事:“罢了,你拿着也行,能在很多时候,给予你方便,咱家说要罩着你,也权当是给你的好处吧。”
周安点了点头。
魏公公指了指座位:“坐下喝酒吧,有些东西,需要边喝边谈,咱家不喜欢聊干的。”
“那是,必然会陪魏公公一醉方休。”周安来到桌子旁。
两人坐下之后,周安先是提着准备摸酒的黑玉的衣领,把黑玉提溜到一边,这才和魏公公喝了起来。
两人先是干了一大碗。
周安也是很少见的,在魏公公身上,发现了一些豪迈之气。
一个宦官,带着令江湖人都汗颜的豪迈之气,其实也与魏公公的出生有关系。
早年间的魏公公,可是一个完整的人可惜又一次,为了大楚国受伤严重,这才变成了太监。
而之后,魏公公更是专们修行宦官行当,甚至站在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