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汤,一瞬间起了些直接在药膳里下鹤顶红毒死皇上的心思。
算了,她没钱买鹤顶红,阮何生这个好不容易收买的太监也废了,她想向宫外卖点帕子换银子也是不能了。
“嫔妾知道,皇上最是关心莞嫔了。”陵容揪着帕子,装作吃醋的样子喃喃,“想着更敬重莞嫔一些,皇上也许会喜欢嫔妾多一点点。”
“朕自是喜欢你的,”陵容一低头,皇上就立刻看到那根银杏簪子,“这舍不得戴的簪子,怎又舍得戴了。”
陵容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抬手摸了摸簪子,作势就要把那簪子拔下来。还是照水提醒她不要在皇上面前失礼,才缓缓收回了手。
但她闷头不应,皇上倒是起了兴趣,直接点了照水回话,“你来,你们主怎么戴上这个簪子了。”
“回皇上的话,”照水悄悄看了陵容一眼,开口颇有些犹豫的意味,“主、主她没留住…,只怕皇上后悔给了这簪子,所以想多戴戴。”
“这是什么话,”皇上拉了陵容的手握在掌心,这手比那日在御花园中握住的还要冰凉,但明明殿内温暖,怎会凉的如此吓人,“戴着好看,日后打个一模一样的,放在枕边便是。”
陵容点零头,轻而易举就把手抽了回来,她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细品。
皇上搓了搓指尖,目不转睛的看着陵容喝汤,温暖的温度烘的他有些惬意,一时之间竟然不想去永寿宫陪莞莞了。
“容儿还记得,朕曾要你抄诗的事吗。”
“自然是记得的,早些日子就写好了,只是不知皇上什么时候能驾临乐道堂,便一直没能送出去。”
皇上闻言忍不住笑了,他接过那一叠抄好的纸,转眼就被那字丑的眯起了眼睛。
“莞莞最擅作诗,皇后的书法也是一绝,但容儿……”皇上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这字太丑,但瞧了那眼巴巴等夸的嫔妃一眼,话便咽了回去。
“容儿最是努力好学。”皇上一本正经的把那叠诗放在桌上,伸手直接盖住了。
陵容被皇上这夸奖逗的笑出声音来,她挺骄傲的一仰头,“嫔妾擅长的,皇上都没见过呢。”
“哦?朕怎么没见过,容儿一手绣技可抵万金,朕再清楚不过了。”
“才不是那个,嫔妾这技艺,要皇上闭眼,才能体会美妙。”
皇上故作不信,无论陵容怎么央求都不肯闭眼,最后还是陵容笑闹着凑近皇上怀里,抬手将他眼睛严严实实的盖住。
陵容清了两下嗓子,回忆着前世皇后请人教她的技巧,一开口便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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