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主,今儿的药还没喝呢,何太医调了方子,奴婢尝了尝,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般苦了。”
陵容皱着眉头,还没喝药就觉得喉间一阵恶心,但她还是一鼓作气喝了下去。
只不过这药确实如照水所,好喝了许多,也没有那种苦到恶心的感觉了。
照水赶忙将蜜饯送了过来,让陵容压一压那苦味,“奴婢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什么时候有孕,什么时候产子,都要这般仔细斟酌算计了。”
“没办法,这宫中处处都是算计,不仅要费尽心机算计别人,也要算计自己。
敬妃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保住孩子,你当真以为她是毫无防备吗?”
“主的意思是,这一切其实都在敬妃娘娘的算计中吗?”
陵容点零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她如今有孕,本来谢绝了所有饶探望,偏偏放五阿哥进来,还亲自送他出去。
照水,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是啊,敬妃娘娘其实不需要亲自送五阿哥出去的,即使五阿哥爱闹,敬妃娘娘也完全有理由拒绝。
但敬妃却三番两次地亲自送五阿哥出门,怕是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害自己吧。”
陵容笑着了一句对,只不过敬妃并没有将她查到的消息告诉皇后,也不知道是在隐瞒着什么。
难不成是觉得皇上与皇后都不靠谱,不如隐而不发,自己私下里解决掉吗?
陵容也想不透,也没有办法求证。毕竟敬妃也没有把全部想法告知自己,与其浪费时间猜测她如何去做,不如作壁上观,好好养着身体,以便能够早日有裕
好在,这一次皇后与没有让众热待太久,翠竹和霜霜都走过了一遍慎刑司,也终于把实话吐露了出来。
霜霜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在咸福宫附近游荡,观察五阿哥去咸福宫的次数和大致的时间。
但霜霜这件事儿并不是告诉翠竹的,而是告诉另外一个奴婢雨儿——淳常在的贴身婢女。
没想到,这事儿兜兜转转,居然和淳常在扯上了关系,但她那些日子都老老实实地窝在宫中,从未去过咸福宫一次。
至于翠竹,她则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了齐妃娘娘的吩咐,叫霜霜去咸福宫门口游荡的。
她对霜霜要调查的事情一概不知,霜霜自拿了银子之后,也没有再和自己联系过了。
如今这调查再次陷入僵局,两个有关系的奴婢,指认的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而齐妃与淳常在则是同样的答案——自己从来没有吩咐过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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