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
另外一端,陵容正劝慰着皇上,些三阿哥年纪,这书也要慢慢读才是。
“朕对弘时,寄予很大的期望。但他作为长子,着实是有些不成器。
就连常年身体不佳,甚少读书的弘昼,他都是比不上的。
今日还这般冥顽不灵,被一个宫女迷住了眼睛,浑然忘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本就是陵容想要达到的目的,她自然不会继续劝慰,反而提起其他的皇子做对比,“皇上,有些人比较擅长领兵,有些人比较擅长出谋划策,有些人擅长观察世事,针砭时弊。
皇上膝下子嗣众多,擅长的方向也各不相同,臣妾倒是觉得,皇上再给些时间。
不准啊,这几位皇子,都是国之所需的人才呢。”
皇上自然是想到了膝下的几个皇子,如今陵容与恬嫔也同时有孕,许是还能再生下两个皇子。
储君之事并不着急,慢慢挑个最适合的人选就是。
“容儿的倒是不错,人各有志,弘时怕是还未找到最擅长的方向,倒是朕着急了些。”
“是啊,皇上。至于那宫女,想必是三阿哥瞧见她受欺负,动了恻隐之心,因此才会多次恳求皇上。
臣妾倒是觉得,三阿哥是个心有大善的人。”
皇上像是被动了心思,拉着陵容的手轻轻地拍了又拍,“容儿最是温柔娴淑,深得朕心。”
两人正着,花房的门就被打开了,采苹怀中抱着一束还在滴水的美人蕉,正无措地看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