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陵容的指点,夏冬春也并非看不清情况,她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关键问题,叫祝太医呆愣在了原地。
“微臣……”
祝太医欲言又止,他看向夏冬春,许久之后才叹出一口气。
“主既然这样想,那微臣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要杀要剐,都由主做主,微臣绝无怨言。”
陵容瞧着祝太医这模样,莫名其妙就想起那个温实初来,莫不是这祝太医对夏冬春生了情,不愿她生下皇上的孩子,才故意隐瞒真相,叫康答应与皇后得手。
“祝太医,那毒药的药性我们现在并不清楚,除了对皇嗣有所影响的话,会不会对夏贵人也有影响呢?”
“那毒药只会对胎儿有所影响,并不会对夏贵饶身体造成伤害。”
“如此,本宫便能放下心来了,”陵容用眼神安抚着夏冬春,“祝太医对药性十分了解,却不肯承认夏贵饶脉象有过问题,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祝太医,你不如实话实,也好将功折罪,不枉夏贵人对你的信任。”
“微臣……这都是微臣的私心,”祝太医闭了闭眼,“微臣愿意出面作证,明这毒药是皇后叫微臣拿的。
但关于其他的事情,微臣并不想多,还请晟妃娘娘与夏贵人恕罪。”
祝太医又行了个礼,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肯再了,陵容自然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正如当初陵容告诫温实初一般, 他们这种觊觎妃嫔的人,当真是会要人性命的。
“祝太医,希望你想的明白,生育是女子走的鬼门关。
世界上哪有只伤孩子,不伤母体的事儿呢?
若是夏贵人平平安安将孩子生下来也就罢了,但若是没有,本宫就会将你碎尸万段!
来人,将祝太医押下去,都交由皇上最后一起审理。”
祝太医没有任何挣扎,也没有任何求饶的话,只是向陵容与夏贵人行了礼之后,便跟着侍卫走了。
陵容叹了口气,她是想不明白这些太医,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这么拎不清。
还不如那些奴才,真真切切为了钱做些事儿,处理起来也更加轻松一些。
像温实初那般的人,查起来只怕连累的不是凶手,而是被害的那个人。
陵容又看了看夏冬春,但后者一脸无知无觉的模样,叫她也不好多问什么。
“怎么了?难不成你担心我没有太医用?”
夏冬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地无所谓,“鸣玉,吴飞鸿也在太医院吧?”
“是的主,吴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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