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关心儿臣,衣食起居方面,从未短缺过丝毫。
若非皇额娘帮忙,儿臣都不知道自己能否走出额娘离世的悲伤。”
“朕问的,并非此事。”
皇上沉着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朕的是前朝之事,支持你的朝臣可不少,这可都是皇后的功劳。”
“这……儿臣其实并不知道……”
三阿哥又慌张地站了起来,他知道联络朝臣一定会惹得皇阿玛怀疑,故而心下如擂鼓,更不敢看皇上的眼睛了。
他抖着手指,藏在袖口狠狠捏紧,开口的声音都有几分藏不住的颤抖,“其实也只有乌拉那拉氏对儿臣比较亲近,那也是因为他们是皇额娘的母家,爱屋及乌方才对儿臣有几分另眼相看。
虽然儿臣从未记在皇额娘的玉牒之上,但皇额娘对儿臣到底有养育之恩,故而儿臣会偶尔看望乌拉那拉大人。
皇阿玛,乌拉那拉氏与儿臣的外祖家并无二致,所以……皇阿玛一定是误会了。”
三阿哥越越没有底气,一席话完甚至不敢抬头看向皇上。
“只有乌拉那拉氏吗?”
皇上摇了摇头,如今三阿哥的样子,他也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了,没想到一个还没有回到膝下继续抚养的阿哥都有如此心思,更遑论仍养在身边的五阿哥了。
也许是因为富察氏的动作越来越大,导致皇后一脉心生恐慌,迫不及待想要将五阿哥打下去,以保证三阿哥的地位。
皇上此时心中也在考虑,究竟如何能平息这仅剩的两个阿哥之间的争斗。
毕竟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如今并不想再失去一个了。
“皇阿玛,儿臣如今为额娘守孝,其实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宫中,其实儿臣也并不知道,皇额娘究竟是如何安排的。
但是对于儿臣来,皇额娘的安排,对于儿臣一定是有益的,所以也从来未曾劝慰过皇额娘。
皇阿玛今日质询,儿臣方才知道自己的默许闯出了多大的祸事。
也终于明白,皇阿玛为何不愿意让儿臣回答膝下,而是继续做他饶养子。
皇阿玛,儿臣如今能在宫中,是因为逝去的额娘,若是额娘仍在世,儿臣只怕再也没有机会承欢皇阿玛膝下。
所以请皇阿玛相信儿臣,儿臣从未动过什么谋夺皇位的心思,从始至终,都只想好好侍奉皇阿玛。”
弘时捏紧手指,他好不容易回忆起曾经皇额娘教导的话,此时此刻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引起皇阿玛的一丝怜悯。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若是真的任由谋害弘昼的罪名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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